云凌霄侧身躲过,又烦闷地遮住眼皮,心情愈发躁怒,可刚转身走了几步,便又撞上一个结实地胸膛。
“还不快来干活,又扔我自己一个...”
云凌霄自下而上抬起头,才看清面前的人。
蛇歧双手环胸,浑身冷气地站在那,没有好气地瞪了她一眼,要不是为了帝君他才不来呢,好在今日是最后一天了。
“哦。”
——
中午,厉怀渊醒了几次,又昏睡了过去。
好在是已经没事了,白宁在他额间落下一吻,看到他竟然转向自己的方向,没意识地蹭了蹭。
她不自觉地心中发笑,又亲了一口。
这几日折腾,又消减了一些,她最后一吻落在他的唇上,好软...这触感让她没忍住咬了一口。
“嗯...唔。”
厉怀渊小小的吃痛声音,她都觉得可爱,“你醒来时要是能有你睡着这样诚实就好了。”
转眼又看到薄被下若隐若现拱起的弧度,这才将他松开,不敢再玩了。
人家身体还没好呢,她是什么大色鬼吗,白宁甩了甩头,想将脑子里的杂乱东西甩出去。
此时门外传来声音,白宁起身去开门。
洛漓正站在白宁面前,乖顺道:“主人,你照顾哥哥一夜了,我来帮你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白宁接过他手中的水盆,目光落在他脸上,刚转身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:“你的伤都好了?”
“嗯...倒是并未完全好,但是我没关系的。”
白宁见他全程低着头,只有一双杏眼时不时地看向自己,倒是比自己刚救下他时更消瘦了,这小鲛妖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?
“我还没问你,你那日是怎么被抓的,你可有见过那只妖的真身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...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,我刚一出去就被抓走了,也没看清...”
白宁并不觉得那只妖抓走他和厉怀渊是个巧合,还有那个二选一的游戏,也实在是太奇怪了。再加之他身上的伤,她总觉得...
“那你...”
白宁正想要再问些什么,云凌霄就大步从门外走进来,在他身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,将洛漓拽回房间。
“云,云姐姐!”
洛漓回头看着白宁,满脸的无助,像是挣脱不开她的力度,最终还是被拉回了屋里,门被用力的摔上。
“云姐姐...你要做什么?”
洛漓眼眶湿润,肩膀微缩,委屈地看着云凌霄。
云凌霄钳住他纤细的腰,他刚刚特意为了勾引白宁换的衣裳,薄纱般的触感,轻轻一扯便已经松动。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云凌霄的手已经探了进去,被这么一碰,洛漓只觉得身体发软,站都站不稳了。
那双眼睛半张着,迷离的神色望着她,颇有些任由她把玩的意味。
云凌霄此刻只想要缓解这种烦躁,洛漓似乎成为了她的宣泄渠道,那声音勾着她,她清晰的知道洛漓在她将他拉回屋里的一瞬间,对她用了妖力。
这是鲛妖独特的一门秘术,可是她像是根本不在意般,没顾及他的欲拒还迎,一口咬在他的脖颈。
“唔!”
洛漓的双腿彻底软了,他被推靠在墙面,身体缓缓向下滑。他出自鲛妖本能地释放着诱人的气息,可心中却有种被强迫的屈辱感。
偏偏身体是骗不了人的,在这两种交织的感觉中,他仿佛已经快要疯掉。
云凌霄试图调动浑身的力量,去探究自己内心深处躁郁的来源,这就是感情吗?
她模仿着自己所知道一星半点,咬了他一口,可是她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,也没有听别人形容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。
洛漓看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自觉地将外衫褪下,暖白色的肌肤呈现在眼前,犹如嫩笋一般水润。
这不会是她的情劫吧,可是她要如何渡劫?
想起昨日明玉的话,云凌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不可能,她堂堂天界弟子,未来可是要做上神仙尊的,怎么会连感情都不懂?
她顺着洛漓的指引,隔着布料摸到了一处滚烫,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,握着她的手本能地安抚自己。
洛漓觉得他快要被这种羞耻感淹没了,可她偏偏什么都不做,不得已他只有自己动手。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云凌霄将他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,也没给他半分缓和的时间。
她径直走到门前,一把将门拉开,冷风夹杂着门外之人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洛漓脸涨得通红,吓得蹲在地上,赶紧将地面散乱的衣物往自己身上堆,试图遮掩住自己的狼狈。
“怎么又是你啊?”
云凌霄挑了挑眉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。但眼神却有些闪烁,她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,莫名涌起一阵心虚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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